“他强暴了你几次?”问询的声音越是温柔如水,台下所聚集的乌合之众就笑得更大声。他们根本不是什么进步的劳工组织!简直就是一群流氓!
丰雪闭紧了嘴,转身想退下高台,两个保镖似的人却拦住了他的去路。
杜少审不知道什么时候擦着水缸的边沿把布条吐了出来,声嘶力竭地怒吼了一声,“我用了迷香!他根本不知道!”
丰雪悚然合紧牙关,扶着栏杆都撑不住似的,彻底瘫软在地上。
言荣似乎对杜少审的表现感到满意,没再继续逼问丰雪,也没再叫人把他的嘴重新堵上。
“很好,如果大家都像你这么配合,事情就好办多了。”
杜少审想恶狠狠地一眼剜过去,却因为头颅充血,连白眼都翻不出来。
“那你来说,你和他都用过哪些姿势?”
这个问题直白到连围观的人也笑不出来,尴尬的表情都凝在了脸上,忍不住开始觉得这种审问多少有点变态。
“凡是你能想到的…都有…”亲口在丰雪面前承认了他难以启齿的卑劣行径,话出口的一瞬间,杜少审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胸腔的附近碎成了很多片。
丰雪死死地捂住嘴,才使自己没有漏出哭声。
“别怕,阿雪,这就替你报仇…”一只宽厚的手掌却温和地拍了拍他的头顶,“既然都有,那就别挑了,把他带下去,每种‘姿势’都试试…”
杜少审被押到了旁边的房间,很快响起惨绝人寰的哭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