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抬起头,脸红红的,这么好看,不能只给我一个人看…让爷爷、太爷爷、叔公他们都一起看,好不好?”
“躲什么?躲开就看不见你屁股里流出来的水嚒?”
“看,和画里画的一样,一掰开腿,你就流了这么多…真操进去,不是要把蒲垫都弄湿了?跪好、跪好!今天我们弄点别的…”
“以前怕你疼,一直舍不得…反而叫那种杂碎登了先…”
“早知道你这么贱,就该把你操得怕了,让你再也不敢碰别人!”
噩梦做得多了,神经已经有些麻木,再想起这件事来,提取的却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信息。
哥哥说错了,傅柳姜才不喜欢我…
没出声,眼睛却哭得肿起来。
临走时,丰雪记起一件要紧事,趁傅柳姜正给他换衣服,用气声虚弱地请求:“湿的衣服…我也得、也得带回去…”
傅柳姜低头一看,原来脏衣服正在他脚下踩着,连忙挪开脚,想把衣服捡起来,却忽然趔趄了一下,差点没有站稳。
把衣服递到丰雪手里时,意外发现对方神色凄然。
不就是平平常常地做了一场?怎么会受到这么大的刺激?替他扣着领子上最后一颗扣子,张了张嘴,要问又觉得没什么立场。
眼睁睁见他捧着衣服,转身离开。
“小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