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一窝蜂地涌上去,拿着课本问问题,最夸张的是还有人拿的是星际语言课本。
严荀眼神幽怨地在外围看了看,最后发现实在是挤不进去。
还有个人好心对他说:“学长,你要是真有什么问题,不如课后再问吧,大家都不是真的想问问题啦。”
严荀心想还用你提醒,我不知道?
傅思衡忙着应付同学,根本没空搭理他。
严荀失落地回了寝室,结果发现屋里冰凉连个暖气都没开。
他感叹人生寂寞如雪,从口袋里掏出通讯器打给了易风北。
那边挂断了。
严荀:“???”
他的怨气终于找到了发泄口,开始一遍遍拨打易风北的号码。
妈的,媳妇儿不理他也就算了,这小子也跟他玩失踪?!
易风北挂断了三次后,终于烦不胜烦地接通了。
“喂,干嘛!”他声音压得很低,但严荀还是能够感受到其中的愤怒。
“你丫玩鸟呢,敢挂老子!忘了爸爸是怎么带你□□出去蹦迪的了?”严荀像吃了枪子儿,突突突地说道。
易风北缩在餐厅角落里,捂住通讯器防止他的嗓门儿泄露出来。
“哎哟,爹,你就别大声嚷嚷了,我在湖边咖啡店这里追踪嫌疑犯呢。”易风北叫苦不迭。
严荀来了精神:“什么嫌疑犯?学校有动作?”
易风北看了看斜前方坐着的两个人,师远洋正一脸羞涩地搅动面前的卡布奇诺,对面坐着彬彬有礼一看就不像个好人的方卓。
他用力捏了捏通讯器,连严荀都听得见咔擦咔擦的声音。
“你说,看起来人模狗样斯斯文文,实际上却干着趁人之危的勾当,是不是不是好人?”易风北咬牙切齿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