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我比作狗……原来在他心里我是只狗……
他贴着门边边“汪汪”叫了两声,卑微地说:“现在能放我进去了吗?”
后来他失魂落魄地回到宿舍,因为隔壁自己家没交暖气费,他又不想继续在客厅闻着傅思衡的味儿失眠。
易风北八卦地问他:“被媳妇儿赶出来啦?”
严荀拽酷地说:“我让他在家反省反省,哇,还是宿舍舒服。”
他优哉游哉地躺下,绝口不提自己刚刚学狗叫的事情。
易风北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看他:“有老婆还住宿舍,你是什么品种的星际废物啊。”
在厚眼镜答完到以后,傅思衡的目光在他坐的片区停留了片刻,然后泰然移开了。
“现在上课。”
傅思衡开始讲授本节课授课内容,时不时抽两个人起来回答问题。
严荀全程拖着腮帮子欣赏他那张迷死人的嘴巴说话的样子,完全不知道旁边的厚眼镜在记录些什么。听美人说话还能分心去理解他说了什么,简直有病。
群里的人和他一个想法。
一会儿“天哪他的手指好修长,握电控笔的样子也太帅了吧”,一会儿“他舔嘴唇了舔嘴唇了!我就是他嘴唇上的一块死皮……哦不对,仙男是没有死皮的,呜呜呜仙男放屁都是蜜桃味儿的”。
幸好严荀没有分心去看群聊,不然能起一身鸡皮疙瘩。
傅思衡喊了一个名字,说:“你来回答一下这个问题,这个方程缺点什么。”
他点的刚好是中间那个oga,那人羞涩地说:“这个公式缺点什么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缺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