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就无话可说,尴尬。
看出了他的不自在,陆溪没有继续在他跟前凑,让他跟孩子玩了。
结果……
没过多久,一直玩得好好的二娃忽然哇哇大哭起来。
他哭着跑来找陆溪,含糊不清的说:”姑姑,我牙掉了呜呜呜……”
一只手里还拿着半块砸碎的糖瓜碎。
二娃正是换牙的年纪,糖瓜又粘牙,他这样咯嘣一大口,吃不掉牙才怪。
肯定是去找云夏要糖吃了。
陆溪下意识瞪了云夏一眼,云夏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想解释,但又觉得自己在辩解,就只好闭了嘴巴一副任打任骂任罚的样子。
军人的习惯,做错了事,就得承认,不论原因,不找借口,云夏甚至像是有受罚的觉悟那样,在陆溪面前站着笔直,两手贴着裤子缝,仿佛陆溪是他的长官。
陆溪却没有惩罚他的心思,甚至都没和云夏多说话,“行了,你别哭了。姑姑带你去找医生。”村头有个老中医,家里会配一些药,平时有个头疼脑热,不能去卫生所就去那里。
陆溪抱起二娃就走:“大娃,你在家里乖乖的,好好看家。”
“好!”
云夏站起来追上去:“我也去。”
他去什么去?留下来看家。
陆溪心里刚这么想,但没有想到嘴上就说出来了。
云夏沉默了几秒钟,然后坚持道:“我也去,是我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