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陆溪不参选的话,他们就有机会了是吗?

有些人的心思活络起来,原本死寂的心再度燃起希望。

可很快有人毫不留情的打破他们的妄想:“你们就别想了,也不想想,你们拿什么去和人家竞争。比票数,你们比得过吗?比功劳,你们比得过吗?说实话,如果是陆溪和其他人竞争,我毫无疑问是要投给陆溪的!别忘了我们生产队今年是怎么实现大丰收的。没有陆溪,你们办得到吗?”

言词犀利,一针见血。

那些蠢蠢欲动的人被说得面红耳赤,羞愧低下头去,再也不敢提这件事了。

是啊,哪怕不够两年整,但陆溪的能力摆在那里。有时候,一些死规定是不必卡得那么死的。被人戳破心思后,就没人再妄想了。

不管于情于理,这名额都该是陆溪的。

厉清清却气得差点摔筷子。她很想大声说,不够两年就是不够两年,凭什么要给陆溪优待?大家不都是工农阶级,平起平坐吗?陆溪做的那些事情,本就是理所当然,为什么要给她这么多优待?

可惜她终究不敢,只能愤愤离去。

不行,不能就这么算了。

那些怂包不报名正好,只要能把陆溪拉下马,唯一报名的她,不就是成为唯一的赢家了吗?

厉清清一颗心活络起来,抑制不住内心的叫嚣。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许久,做了一个大胆的举动。

她要把陆溪的真面目揭露出来,她要去找革委会揭发她!

革委会是专门抓作风问题的,这种事情很敏感,不管是谁沾上不死也要掉层皮。

陆溪,大队长,包括生产队所有包庇她的人,都应该得到惩罚!

厉清清孤注一掷,趁着夜色的遮掩离开宿舍,去了革委会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