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一皱,知青不赞同的说:“没有,不是这样的。”

厉清清一横眉,“你怎么知道?难道你是陆溪吗?她平时就搞特权主义,能做还怕别人说了?”

知青觉得她不可理喻,咕哝道:“我当然知道,因为我也去看了。她没让人帮忙犁地,只是请教山上要种什么东西才合适。”

陆溪带去的那些老农,就是教她怎么种地,怎么浸水挑选麦种的。

之所以搞得声势浩大,完全是因为现在闲下来了,大家都没事干,乐意去看陆溪捣鼓。

厉清清听了,面色一黑。

自从周路言离开后,她心眼越发小,越发患得患失。能在一件小事情上钻牛角尖,巴拉半天不放。在她看来,陆溪不管做什么都是错的。

她没有明着说陆溪的坏话,但同样还在指桑骂槐。

那个和她分到同组的知青受够她骂骂咧咧的样子,一完成任务后,迫不及待跑了,仿佛害怕染上什么奇怪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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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待播种的陆溪遇到了第一个难题——荒地要怎么犁。

荒地因为利用率不高,没什么人管,想要犁好,很有难度。

大队长说了,如果地能种出来,这片地里的粮食都是她一个人的。如果种不出来,生产队不会怪她。同样,怎么种地的事情,就要靠她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