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月闻言,再次看向监控屏幕,注视着房间里的人。
庄白桦跟那人说了一会话,见时间差不多了,对他说:“剩下的就交给你了,加油。”
宋郁的新人格笑了笑,目光有意无意地看向房间里的摄像头,说:“代我向他问好。”
庄白桦竖起手指,比在自己的嘴唇上,示意他噤声,宣告着主权:“他是属于我的。”
新人格哪里都好,就是跟庄白桦一样,也喜欢池月。
庄白桦从房间里出来,池月在走廊上安静地等着,他走过去,轻柔地说:“回去吧。”
池月的状态比来时要好很多,两个人缓缓地走着,池月说:“没想到你做了这么多安排。”
庄白桦笑着说:“其实我有私心,我希望宋郁和他的那些人格能意识到自己的错误,能产生愧疚与后悔的情绪。但我没时间一直在这里待着,只能培养一个代理人。”
池月明白,他做这些全是为了自己,心情既甜蜜又惆怅,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表达心里的情绪。
两个人走出精神中心,此时太阳还没落山,昏黄的光辉洒在他们身上,在地面拖拽出长长的影子。
“所以,你要有信心,不管遇到什么事都有应对之道。”庄白桦在微风与阳光中对池月说。
他冲池月俏皮地眨眨眼:“方法总比困难多。”
池月笑了,笑得纯净真挚,毫无阴霾,仿佛回到他最初的模样,却少了最开始的迷惘与无措,染上了几分坚定与希冀。
就像他身边的男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