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雪灵站起身道:“父亲,您得听姨娘辩解呀。”
秦政岳抓着苏姨娘的头发,喘着粗气,“此事,无可辨别!”
苏姨娘一边尖叫一边指着秦雪彤大叫,“是她冤枉我!是她制作的假信!侯爷,您好好想想,就算我要私通,怎么可能留下信件呢!我会烧掉的!”
苏姨娘虽然被秦雪彤一棍子打蒙了,情急之下,还是想到了脱罪的理由。
秦政岳一听,觉得有道理,便放开了苏姨娘的头发。
众人也觉得有理,纷纷看向秦雪彤。
秦雪彤委屈道:“姨娘,我们是亲母女,你亲口说的,我怎么可能害你?害你对我有何好处?”
转头对秦政岳道:“父亲,且不说我没有理由陷害姨娘,就说我才回到金陵,若如姨娘所说陷害她,我得打听到姨娘的情人叫曹六郎,还得知道苏姨娘和曹六郎的前尘往事才行,我连家里的事都不清楚,又从哪里打听苏姨娘年轻时候的□□呢?”
她指着信件道:“这上面一桩桩一件件,列得清清楚楚,恐怕连父亲都不知晓吧,我天天呆在宝云轩练埙,又从何处得知?再说了,苏姨娘是我生母,我是她女儿,陷害她没有任何好处,反而只有坏处,我怎么会愚蠢地陷害她呢?”
秦雪彤说得有理有据,让众人越来越信服。
“捡到腰带的时候,腰带和信件都放在铁匣子里。想必是苏姨娘舍不得销毁,又怕放在屋里会让人发现,才埋在树下,女人旧情难忘,会做出这些事也不奇怪。”
苏姨娘眼睛血红,她现在彻底明白了,萍儿就是个圈套,秦雪彤将计就计,要把她整死!
好歹毒的贱人!
当初出生的时候,为什么没把她弄死呢?给自己留下这么个大后患!
“秦雪彤,你不要再含血喷人了!”苏姨娘站起身,目露凶光,如果可能,她真想用指甲挠花秦雪彤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