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崽子都在隔壁,地上铺着厚厚的干草,上面盖着被褥,边上也烧着炉子,屋里倒是挺暖和。

被褥掀开,一头小黄牛、一头小水牛,一匹小马,一只小毛驴,不多不少,正好四只,还都是不一样的。

“救下来十几只,就活了这四只。”老兽医道,“老话说这都是命硬的。”

“行,我养了。”李元当场做了决定。

老兽医也没再说什么,就帮着把小崽子都抱出来,正好牛车上还有被褥可以用,倒是方便了。

满满当当的驮了一牛车,李元不想在外面耽搁功夫,赶紧撵了牛车往回走。

刚走没几步,电话响了,李元拿起来一看,是朱武打来的,赶紧接听。

那边朱武的语气有些沉,声音里压抑着愤怒,“我看到你姐夫了。在镇上跟人打架,我问了人,说是你姐夫昨天晚上就没回家,一直在镇上打牌,输了三万多,不想给钱,要写欠条,写了你爸的名字。”

“恰巧我先前打听你姐夫的事儿,有个兄弟认识他,当场认出来了,你姐夫不承认,两边打了起来。”

李元赶紧问了地方,倒是距离不远。

等他赶过去的时候,都已经打完了,于天成让按在雪地里打,身上受伤情况是不知道,反正衣服都脏了,看着挺狼狈。

朱武也不知从哪个犄角旮旯突然冒出来,道:“那边重新叫他写了欠条,是‘于天成’。我又打听过,这阵子你姐夫经常来镇上打牌,经常一晚上输三五千,有时候赢了点,基本上当天晚上就叫人来陪,直接都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