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和锁链子都是白康城弄的,钥匙都扔了,这辈子就不打算给顾小文再打开这方便之门。

“谁说我在玩?”顾小文靠着小门站得歪歪扭扭,西装外套的前襟开着,被风吹出了潇洒放。。荡的气质。

她笑得也吊儿郎当,“我可没有玩,我是真喜欢他啊。”

白康城压着火,“可你浑身上下,哪块肉都不像是认真的!”

顾小文闻言愣了下,立马站直,正要装出可怜相,白康城又说,“你还吹哨!”

“哪个正经女的吹哨吹得那么响!”

顾小文顿时又恢复原样,“我说我是正经女人了吗,我何止会吹哨,我还会摇色子,听音儿我就能知道几点,我会得可多了呢。”

白康城表情一言难尽,顾小文哼道,“可怎么办,江容喜欢我啊。”

“你!”白康城拿着手电筒的手微微颤抖。

但片刻后他又压下了自己的火,对顾小文苦口婆心,“你了解过自闭症,你就该知道,江容真的经不起什么改变,你要是有天玩腻了,你要他怎么办?”

白康城说这话的时候,嗓子都有些发紧,“你想要他死吗?”

顾小文也收敛起了那副能气死任何一个家长的样子,站直了对着白康城说,“我说了我没玩儿,我和他那么认真,康城哥你何必非得觉得我不认真,我会离开江容?”

“你的认真一文不值,”白康城这辈子都没有说话这么狠毒过,但这就是他看到的事实,必须要在悲剧发生之前,给顾小文摆在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