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汪莲华笑起来,“是看着过,但没太注意,”汪莲华叹口气,“江容这孩子命苦,跟你这么亲近,估计是没有这么亲密地接触过女性长辈。”

“我可当不了他长辈,”顾小文强调,“我可就比他大三岁。”

“嗨,”汪莲华说,“就是那个意思,他跟我也不亲近。”

“他跟您不亲近,估计是因为他以前待的孤儿里面有人和您的岁数差不多,虐待过他。”顾小文拼着乐高,一个楼完成大半,“估计是针筒注射器一类的东西扎过他,那玩意也不留什么伤疤,但还挺疼的。”

“什么?”汪莲华表情简直难以置信,“怎么会……”

“康城哥在查了,”顾小文看着汪莲华说,“以后他再发病,找我就行,不用打电话给许医生给他注射镇定,慢慢地他就跟您亲近了。”

汪莲华坐在顾小文的对面,看着顾小文淡定地说这话,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好半晌才叹口气,“容容命苦啊……”

“他命不算苦,”顾小文说,“现在不是挺好的,康城哥对他好,你也对他好,”

顾小文侧头看了江容一眼,“我也会对他好。”

汪莲华还是唉声叹气,憋不住跟顾小文说,“那他也是……不被东卓……”

汪莲华自知失言了,白东卓是白家的老爷子,她一个保姆身份叫东卓确实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