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小文伸手抓住江容的手,“我们现在跑,从后院,带上一只耳,我把墙壁给通开了,你今天没看到吗?”

“通开了!”

“通开了!”

“啊哈!”江容又蹦起来,不太协调,像个手舞足蹈的小孩,他今天没有去后院,不知道墙壁什么时候通开了。

倒是汪莲华知道,可汪莲华以为顾小文和白康城商量好了,反正顾小文都能在白家住这么多天,汪莲华总以为两家变成一家是迟早的事情。

江容拉着顾小文的手蹦了下,顾小文牵起一只耳,压低声音道,“悄悄的,从你哥哥的卧室阳台走,顺便把我的合同都拿上!”

于是在白康城车子就快到家,心里愤愤不平地琢磨了一大堆教育人的话,准备今晚上好好给顾小文和江容上课的时候,顾小文已经一手拉着江容一手拉着一只耳,顺着新鲜出炉的角门,跑到了顾家去了。

白康城纵使有一肚子骂人的话,也不太可能跑到顾家去找顾小文骂,更不可能单独拎着江容骂,晚饭都没吃进去,肚子气都气得鼓鼓的,坐在书房里面开着电脑也处理不了资料,表情像个煞气逼人的大青蛙。

而顾小文和江容正在她的房间里,两个人头挨着头,手臂挨着手臂,推开了沙发,趴在一张茶几上,对着一张画纸。

顾小文大笔一挥,正在征求江容的意见,怎么改房子,改装修,要学那古代的昏君,给她的容皇后造一座“金屋”,藏他这只娇花。

江容能有什么意见,顾小文说什么他都说好,答应的干脆利落,十分有那魅惑君王的架势,柔软的像个称心如意的毛绒布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