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颜丽这辈子也没受到过这种委屈,气得躺在床上半死不活,早上顾城给她喂多了药,她神智都有点恍惚。

顾小文驱车回到家的时候,工人已经走了,她专门在后院转了一圈,然后看了看那个新门,打开朝着白家走了几步,又回来关上,心里很满意。

这件事还没告诉白康城,不过不管他乐意不乐意,顾小文都已经做完了。

顾小文坐在客厅里,谢萍就殷切地把炖好的老母鸡汤端上来,顾小文本来中午就糊弄一口,连喝了两碗,不吝啬地夸赞了谢萍的手艺。

谢萍被夸了高兴都写在脸上,主动提起了梁惠的事情。

“简家新找了个保姆,是梁惠亲妹妹的婆婆,”谢萍说,“那简文主任撸了,据说离婚协议也签了,给梁惠赔了好多钱,简家二老今个就从国外飞回来了,要把儿子带走,签什么这辈子不入境的协议呢。我也就听了一耳朵。”

谢萍说,“不过这样好,再也霍霍不着梁惠他们母女了。”

顾小文还没来得及去关心下,但是她也没有很上心,毕竟梁惠是个聪明女人,知道怎么选择才是最好的。

简文那种程度很难判刑,就算坚持咬死他不松口,最后只要简家二老伸手,简文也进不去。因为时隔这么久,梁惠身上的伤最严重的不过就是头上一个,还是当晚故意让简文打到的。

在婚姻这把不能称之为□□的□□下,简文多年来对梁惠动手都只能算是家庭纠纷,倒不如实实在在的要些钱,离了婚,简文一辈子不再回来,才是对他们最好的结局。

经过这件事,简家二老不可能再放任简文,和父母在一起,他总也不敢太放肆。

顾小文笑着斜眼看谢萍,“人家才请个保姆,你就套出这么多话啊。”

“我们就一起出去买了个菜……”谢萍搓着手笑了笑,顾小文也对她笑,“买菜的地方你找的,你家亲戚?吃回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