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冬用手肘在他肚子上砸了一下。
“这么爽的吗?”宋丰丰捂着肚子蜷起身,一边小声地笑一边说。他翻身面朝着喻冬,把脑袋蹭到他肩上,蹭到他颈窝里。
“喻冬。”
“嗯?”
宋丰丰的嘴巴几乎贴上了喻冬的耳朵。
“我中意你。”
他看到自己喜欢的男孩愣了一下,捂着耳朵,无声地笑了。
宋丰丰按着喻冬脑袋不让他转过去,紧紧地凑在耳朵边上,换了普通话来重复:“真的,喜欢你。”
喻冬羞得不行,捂着脸大喊:“够啦!”
宋丰丰不依不饶,扑在他身上吧唧亲了一口,然后像年糕一样死死巴着喻冬不放。
八月比七月还要热。没有台风,没有暴雨,只有亮晃晃的太阳挂在白花花的天上,一刻不停地放射热力。
老师罕见地没有布置很多作业,下课之前下意识抬头看看头顶的日历:“今天八号了。”
这一天所有的科任老师都展示了足够的慈悲与同理心。
“今晚大家都无心做作业了。”数学老师说,“算了,试卷我就不发了,推迟到明天吧。”
也就是说九号要做双份作业。
学生们哀嚎片刻,很快又振作精神。刊载了奥运开幕式专题的报纸在班上传阅,连门卫都借来了小电视,守定晚上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