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敬和他认识很多年,太了解他了。宋丰丰不擅长说谎,他在回避自己的话题。
可怕的想象让张敬一下抓住了宋丰丰的胳膊,让他面向自己。
“宋丰丰,你不会也想……摸喻冬屁股吧!”
张敬的声音都变调了。
给喻冬转述的时候宋丰丰作了一些艺术化处理。用语文课上学来的知识,这种处理大概可称为“春秋笔法”。
总之关键是,张敬似乎察觉了。
喻冬摸着下巴沉思。
宋丰丰坐在郑随波做的小木凳上,也被喻冬的神情弄得忧心忡忡起来。他吃着烤好的牛肉片:“怎么办?”
“没事。”喻冬安慰他,“张敬现在只是一种猜想,他不确定的。你不要给他确定答案就行。”
但张敬的执着出乎他俩的意料。
返校之后,足球队开始了每天早晚的例行训练,喻冬和张敬不在一个班了,张敬有时候找不到他,就去球场上找宋丰丰。
喻冬那时候正好跟郑随波一起在操场上跑圈,远远跟张敬打了个招呼。张敬等到宋丰丰结束一个阶段训练,把他拉到一边。
喻冬也正巧跑到他俩这里,又打一个招呼。
宋丰丰笑嘻嘻地冲他和郑随波挥手。坐在人工草地上,拿起自己那杯奶茶。
张敬看着宋丰丰:“完了,真的。我每次看到你们俩在一起,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宋丰丰认真吸出奶茶里的淀粉珍珠:“你又不是学委,预感不准。”
“我直觉厉害啊黑丰。”张敬急了,抓紧宋丰丰车头不让他走,“你给我个坦白答案行不行?”
宋丰丰的神情也变得认真了:“没有答案,张敬。你问这个问题没头没尾的,不存在的事情我怎么给你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