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叔,我和心哥最近都没做什么。”余彬彬努力地回忆,努力地辩白,“特别规矩,我连□□都没买过了。心哥每天都去杨记鸡铺帮忙,真的没时间……”
“余心人呢?”张大富没理他的唠叨,“这么晚了,怎么不在?”
此时是夜里九点多,张大富刚刚结束工作,是顺道过来的。他骑着一辆哐啷乱响的自行车,车子没气了、刹车松了、哪儿哪儿锈了,就推到余彬彬铺子里让他收拾,顺便伸出左右,一根根指头给余彬彬算:“还有四年,还有四年我就退休了。你们别给我惹事啊。”
他在这一片当了很久的协警,早晚都要骑车穿过德胜街。余心和余彬彬从读书的时候开始就认识他了,派出所里的茶都不知道喝过了多少回。
余彬彬想了想:“心哥去给七婆买跌打药膏,去挺久了。”
张大富:“对面街不是就有药店?”
余彬彬摆摆手:“要到高新区那边才有,心哥找很久了,别的药店都不进那个药。”
张大富于是坐了下来。他看到屋子里还算整洁,也没有烟酒的气味,抬头见余彬彬站在面前,特别乖,一颗心就有些松了:“行吧,你坐着,问你件事。”
余彬彬觉得有些不对劲,连忙坐下来:“是和心哥有关的?”
“嗯。”张大富的口吻很随意,“上周日晚上十一点前后,余心人在哪里?”
余心连续几天没来自己这里吃饭,杨真觉得奇怪。
他没有余心的联系方式,也不知道余心住在哪里。在门口扫地的时候他看到七婆的孙子放学回家了,于是把他拦下。
“你奶奶的背还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