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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廿站直,“陛下若是有令,自会直接传达于我,”说完,傅廿狐疑的朝他伸出手,“让我看看你的腰牌。”

少年没接话,双手递过腰牌,同时,还递上了一卷明黄色的卷轴。

傅廿摸过腰牌,确认不是伪造品,便还了回去,打开那卷明黄色的卷轴。

是楚朝颐的笔迹。

印章也无错。

【念傅卿近日劳累,给予一日休憩。】

上面还写着傅廿的名字,的确无伪造的痕迹。

傅廿有些尴尬的看着绢帛。

一直以来,他承的口谕远比书面圣旨多的多,即便有书面圣旨,也是大公公亲自宣读于他,即便是同僚传信,也是楚幺这种和他地位相当的同僚通传。

让一个预备后生来传信,还是第一次。

“那麻烦你回陛下,属下收到,谢陛下体谅。”傅廿淡淡的说完,收好绢帛,掉头走出承元殿。

可能是楚朝颐真的有急事,才随意托人传话,傅廿如是想到,并未放在心上。

傅廿去看了一圈儿小昼书,发现她还在睡觉,对父亲的打扰丝毫不欢迎。待了一会儿傅廿觉得无趣,转折向内侍局。

内侍局的差事并不繁忙,油水也多,傅廿每次去找忍冬,忍冬几乎都是闲着。

今日,傅廿来到内侍局,难得看见里面的人来往频繁,尤其是出入织司的宫人尤为多。

他等了好一会儿,才看见汗涔涔的忍冬在树下偷闲。

傅廿丢了颗石子,站在墙外常接头的位置,等着忍冬。

不过一会儿,傅廿便看见忍冬钻了出来。

忍冬似乎比上次见长高了些,体格也脱离了少年时期的纤细瘦弱,多了几分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