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乳娘和太医早就不见了。

自从揣上这个小生命到落地,傅廿就没清闲过一天,好不容易生下来,也没看几眼就被抱走。

既然现在行动能力恢复,傅廿打算入夜后再溜去太医院,偷偷看看她。

吃过饭,楚朝颐回到书房处理政务。傅廿没跟着,自顾自的走到校场,拿出了落灰的短刀。

太医交代过千万遍,说生产时出血过多,往后一月内需好生休息,以至于这段时间,即便没了孕期时候的束缚,差事栏上始终没他的牌子。

傅廿转着手腕上的短刀,很明显,刀法没有以前那般流畅。他也不着急,一点一点的复习着。

“师兄!”

听见背后有人叫他,傅廿收了刀。

“师兄,这段时间你去哪儿了啊?我去承元殿找你,他们也不准许我见你,还说的特别高深莫测。”傅别说完,打量了一圈傅廿,“师兄,数日不见……”也不知道是错觉还是什么,傅别总觉得师兄比之前看上去消瘦了不少。

“即为影卫,有义务隐瞒行踪,即是职责,也是为了圣上的安全,”他脸不红心不跳的撒谎道。

“噢。”傅别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他印象中,教他们的楚教头从来没有隐瞒行踪的习惯,不禁奇怪,但也没再多问。

傅廿让傅别打剑谱给他看,纠正了几处不规范的动作。

虽然傅桢这个师父傅廿不想再提,但遥月门中的剑法刀法,以及制毒制暗器的方法,的确值得流传。

傅别基础不错,想必从小没少挨打。

“小别,看我,这里收剑的时候,手腕向下压。”傅廿指导了半天,见他也没改过来,便折了根枯枝作剑,示范与他,“收回来的时候左脚后撤,然后——”傅廿说完,一个跃起,“咻”的一声剑指满树腊梅,“最后再出剑。”

示范完,傅廿放下树枝,“你照着试一遍。”

“好!这招以前见十九师兄耍过好多次,但十九师兄动作太快,我没看清过……”傅别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似乎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