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廿赶忙别过头。
可即便不去看,舌头舔舐的声音,还是钻入耳。
明明是雪天,可脸上的温度烫的堪比盛夏暑热。
还没抬头,傅廿又感觉都耳边的呼吸贴近。
“阿廿好甜啊……”
傅廿顿时手足无措,想斥责什么,但耻感却让他什么都说不出。
楚朝颐怎么变成这样了……
他宁可楚朝颐还是年幼不懂事的时候,做事莽撞,完全不顾他的感受,至少不会说这些让人难堪的话。
“刚才阿廿躲在怀里发抖的样子,表情真的漂亮极了。”
“上次根本没尝到——”
“别说了!”傅廿难得不等楚朝颐说完,慌忙打断道。
打断完,他感觉到楚朝颐似乎笑了一声。
紧接着,傅廿意识到两个人之间隔着的布料似乎少了几层。
他的右腿虽生来就是断的。
大腿还留着一截断肢,这节断肢平时连接着胯关节,用来安装义肢。
义肢装的时间长了,断肢几乎感觉都不到疼痛。
可左腿却是完好的,触觉神经敏锐的很。
腿间的皮肤常年不见光,触感要好上不少。
“我们先回去行……”
“阿廿不是说,怎么使用你都可以吗?”
初雪微霁时,天色已经开始发暗。
跟在楚朝颐后面回承元殿的路上,傅廿一直无法忽视衣物潮湿带来的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