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廿无意识的大口喘息着,无法思考,也看不清眼前的事物。
这是什么……缓了好久,才有一点躺在榻上的重力感,渐渐恢复思考的能力。
视线渐渐恢复,傅廿还没问出口,只看见楚朝颐叼起他的衣领,像头猎食的野兽一样,朝着反方向猛地扯开。
紧接着,细碎的轻吻先是攀附上凸起的喉结,缓缓的舔舐着脆弱的皮肤,突然轻咬了一口。
傅廿咬牙。
他说不出话,只要试图发声,脱口而出的只是毫无意义的音节。
楚朝颐什么时候会这些了……
他无暇思考,只能尽可能平稳的接受这种陌生的感觉。
绵软的亲吻逐渐向下,感受到碎吻徘徊在右腿的断肢上时,傅廿才艰难的抬头。
断肢上虽然装的有义肢,但戛然而止的骨肉还是十分明显。
常年隐匿在衣物下皮肤洁白光滑,即便留有几道伤痕,也是图添美景。
傅廿震惊的看着楚朝颐虔诚的亲吻着他的断肢。
像是品尝上好的果实一样,每一口都极为细致。
以前,即便是共枕而眠,楚朝颐也不太喜欢看见他的义肢。
即便从未说过嫌弃的话,但傅廿明白,一般人,都会嫌他的断肢恶心怪异。时间长了,傅廿就会自觉的在楚朝颐面前藏好断肢,只用完整的手脚去触碰楚朝颐。
“别,别看。”傅廿下意识想把右腿的断肢往回缩,却是一把被抓了回来。
“为什么?”楚朝颐没给他躲的机会,目光依旧停留在残缺的断肢上。
越是不允许看的地方,越是要看。
白皙的皮肤经过亲吻的洗礼,微微泛着血色和浅浅的水光,咬痕处渗着血,昭示着野兽的罪行。
“很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