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屋子——”
傅廿没等对方说完,直接按着傅别的头把他身上彻底打湿,“听我的。”
说完,他深吸一口气,顶着火焰,找到了冰窖的入口,迅速钻了进去。
冰窖比他想象要深,到底的时候,傅廿触碰到烫手的寒冰,不禁一个激灵。
把手缩回来,他才意识到身体感知已经分不清是烫还是冰,甚至连疼痛都麻木了。
傅廿伸了伸手指,关节还能活动,小臂到手的衣物已经燃烧殆尽,好在皮肤只是重度烧伤,暂时没溃烂坏死。
点上冰窖的灯,傅廿环顾了一圈冰窖里的物资。
有食物,有药材,独独没有兵器。
他叹了口气,走向一旁的药箱,“小别,刀借给我,药箱冻上了。”
“我来吧师兄……”
傅廿没接话,只是这么冷冷的平视着这个看起来有些呆头呆脑的师弟。
最终,他还是看着傅别乖乖的交出随身携带的短刀。
“师兄,刚才您是怎么烧到袖子的……”
傅廿没说话,只是手口并用的给烧伤的左手上了药。
上过药默默把从傅别那儿“借”来的短刀,收进自己怀里。
“师兄?刚才到底怎么回事?您的伤还好吗?”傅别的声音还是战战兢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