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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进来的火石刀刃和其他东西已经被楚朝颐拿走了,现在他身上除了一身破烂的衣服,什么都没。

面对面前空空如也的绢帛,傅廿陷入了沉默。

他还记挂着傅桢的状况。那日离开的时候,见傅桢是有明显的好转,只是不知道后续如何。

而且,那日傅桢怎么也不肯告诉他,到底多年前是为什么中毒,只有含糊的信息,让傅廿隐约觉得是替他种下的蛊毒。

越想这件事,傅廿心里越痒痒。

他原本也就没打算好好反省,只是想服软摆脱那位暴君的怒意。

既然楚朝颐大概知道他和傅桢的几次会面……傅廿就决定从那几个时间点开始糊弄,不对,是开始写。

期间,傅廿试探过好几次,想要站起来接近楚朝颐的书桌,去翻腾一些有用的资料。

只是一站起来,就会有公公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突然冒出来,幽幽的开口“劝他”坐下。

资料就在眼前,但傅廿完全没碰到的机会。

好不容易熬到午时,也没楚朝颐回书房,傅廿想趁着午时守卫松懈,借着小解的名义,想办法偷偷给傅桢放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