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子是真的大。不过能打伤陛下身边的大影卫,怕是真的有点本事……”
被拖出人群的时候,傅廿还能听见这些闲言碎语。
还好,忍冬不在。被熟识的人看见了,那才是天大的尴尬。
被拖到没有同僚的地方,傅廿才有颜面开口,“敢问公公,属下——”
“昨日圣旨上说了,请您今日辰时三刻到承元殿外跪候。这快卯时末了都没见到您,小的只好来拖您。如若辰时没见到人,罚下来可是小的的罪过。”公公说完,又瞥了一眼在被拖行的他,“连侍卫,这圣旨接不接,不由您说的算。如若真要抗旨不遵,请您待会儿见了陛下自个儿说去。”
傅廿:……
他原以为,抗旨不遵最多受些不至死的惩罚。却未想到,在这头老狐狸面前,根本没有抗旨这一说,只有自愿接旨和强制接旨。
可如若去了承元殿,往后找傅桢……岂不是麻烦。
昨日如若不是傅桢师兄,他现在怕是还夜夜蹲守在寝殿外犯愁如何一窥究竟。
再者,为了生命安全,傅廿也多少想离这个老狐狸远些。
到了承元殿外的院子,傅廿才被放了下来。
下裳已经磨烂了一角,右臂因为被强行拽压,原本几乎止血的伤口又一次开始反复。
傅廿虽然有所不爽,但对方是御前的公公和提刀卫,奉命行事。想了想,傅廿还是老老实实的跪在地上,冷冷的开口问道,“是要属下在这儿等吗?”
“您且等着便是,这是昨日的圣旨,请您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