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腰牌是他身边每一个影卫随身携带的证明。
他看了看腰牌上的字,刻的是傅廿的名字,上面还有已经渗入在腰牌里洗刷不干净的血污。
呆滞的看了好一会儿,楚朝颐才把腰牌收回贴着心口的位置,开口叫了李公公进来。
“老奴在,陛下您有什么事?”
“之前做的那张轮椅,赐给今日那个连姓的人。就是今日熙王那边出事儿的那个。”楚朝颐淡淡的命令道。
李公公迟疑一会儿,再三确认道,“可是陛下,那张轮椅,是曾经您给——”
“阿廿至死都不肯碰那张轮椅,宁可在地上……”楚朝颐说到这儿,欲言又止,写字的手也停顿了一下,“总而言之算不上他的东西。是朕一厢情愿替他做的,想到有这个一个物件就心烦,赶紧送出去。”
“是。”
“对了,他什么时候醒了通报我一声。”
“人现在就醒着呢,刚服过药。不过太医说……”
“太医说什么。”楚朝颐顺口问道。
李公公:“太医说脉象来看,他不是……”
“他当然不是。”楚朝颐不耐烦的呵斥了一句,“要是太医只说了这句就不用通报了,下去歇着。”
“回陛下,不止这句……”李公公说到这儿,有点难以启齿,“刚才包扎换药的时候,那个连氏,是千真万确的男儿身。但从脉象上来看,有几条脉络,是只有女子才有的……”
楚朝颐听到这儿,不禁蹙眉,“过来,说详细点。”
紧接着,楚朝颐一面耐心的听着李公公的话,一面频频蹙眉。
且一次蹙眉的深度比一次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