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还真是有够冷血的。
李恒然收起其他的心思,不咸不淡地问:“既然如此,钱先生愿意配合我们做些调查吗。”
钱潜的脸色阴沉又苍白,像只刚从地底走出来的吸血鬼。他没有立刻答应,反而问:“我的罪会判死刑吗?”
李恒然盯着他没说话。
他笑得神经质:“那我协助你们的话,会不会酌情减刑?”
周尧春道:“钱大少,你想的可真多。”
“钱大少不是我。”钱潜一听到这个称呼,脸色就更加难看了,他呼了口气,眼神甚至有些凶恶,“行啊,他们都给我下药了,我还管他们死活?不过你们别期待太多,我也就是个编外人员。钱家可没那个本事当核心成员。”
钱潜知道的确实不多,至少比薛向榆知道的少,但他了解一些薛向榆也不清楚的事,暂时与警方行程合作关系。
叶南期对此没有发表意见。
只要能把最终的所有做恶人都抓到,他能忍住恶心与痛恨。
钱潜的精神不济,没多久又睡过去。叶南期抿着唇,和李恒然一起走出医院,不再被那股消毒水的气味包围了,微微紧绷的肩膀才放松下来。
李恒然都看在眼里,道:“抱歉,暂时只能这样。”
叶南期摇摇头:“您给我道歉干什么。该道歉的是这群人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