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度不躲不闪,依旧直视着他:“有个好消息。当初谭弈的案子疑点颇多,草草结案,档案也很简单。我托人去查了一遍当初的具体经过,还有所有经手此事的人。”
“怎么样?”叶南期的心微微提起。
谭弈被刺了十几刀,死在暗巷里。
那双用来作画和摄影的手被割得鲜血淋漓,几乎被砍下来,死状颇为凄惨。
九年前d市还没做到大街小巷都安装监控器,恰巧附近唯一一个监控器也坏掉了——也可能是事后被人故意弄坏的。
早晨清洁工路过,发现尸体时,不远处趴着个醉醺醺的小混混,身上染着血,手里拿着刀。
小混混和朋友鬼混完,醉得东倒西歪地出来撒欢,把一条命都给撒没了。
当初经手此事的人大多已经退休,挨个查过去,有的人已经忘了个中细节。本以为查不到什么了,山穷水尽之时,竟然从当初经手那个案子的一个退休警察那儿,拿到了一段监控录像。
录像是那个坏掉的监控器里的。那个倒霉的小混混虽然无亲无故,但有一众奇形怪状的好兄弟,偷出监控后交给那个警察。
然而事态不对,小警察留了个心眼,备份了录像才交上去,果然杳无音信,没多久小混混就被判了死刑。
他嗅出其中的不同寻常,也不敢再说话了。
监控录像不太清晰,但能看见里面的人的脸。刺死谭弈的不是那个小混混,从暗巷里款款走出来的,是前不久还上了报纸的年轻富二代,小混混是没多久被两个人拖进去的,喝得烂醉,人事不省地任由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