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江深不同,既施以援手,又将选择权留给自己。就像他会留下沾着信息素的睡衣,也给自己买防咬颈环。这么比下来罪魁祸首也比冒名顶替的强太多。
谢轻舟踌躇了一会儿,最后好话坏话都没说出口,只把嘴唇紧抿成一条线。
江深料到了他的反应,知道这个小oga既不爱奉承人,也不怎么翻旧账,想了想,还是决定把事情挑明说清。
“你见到我那天我被下了药,找个beta来咬是我剩下的最后一点理智,不是易感期。”
“什么?”谢轻舟瞪大双眼,显然被震惊到了。
不过马上他就察出不对,“可你明明就是易感期的状态,什么药能让alpha出现重度易感状态,还是完全失控的?”
江深神色难辨地看着谢轻舟说:“这你就得去问你的院长了,abo医药研究院的陈院长,辞了你那个。”
谢轻舟愣住了,他听懂了,只是一时无法消化,讷讷道:“我以为你不相信我在那工作过。”
江深:“没有,只是太多巧合了,你不觉得吗?”
谢轻舟的逻辑思维很强,只需要几秒钟就可以将整件事前前后后串起来——江深既然知道谁给他下了药,也知道自己是得罪了谁被辞掉的,必然也早就调查过自己。
果然天下没有人会无端对自己好,给予他的也都为了换取其它。
第20章 不要咬我
谢轻舟叹了口气,“江先生是想利用我去指控陈院长吗?恐怕要令您失望了,我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