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不相瞒啊江先生,被您咬那天我是去夜店应聘酒水推销员的,那工作赚钱多。不过我现在一个oga再去就不太合适了。”谢轻舟一提起赚钱的事话就忍不住从嘴里溜出来。
江深听他说这话的口气自嘲多过责怪,心里暗松口气,甩了张卡到对面的桌角,“拿着,那块表的原价,密码是我遇到你那天,八位数,年在后。”
谢轻舟看了眼落在手边的银行卡,用指尖摸了摸,“谢谢江先生,我只需要一部分救急,多余我不会动的,表我等会儿拿给您。”
“随便你,表就放你那吧,我本来也不想戴,江乐选的我妈送的,就是个玩具。”
谢轻舟心道:啧啧,朱门酒肉臭。
过一会儿江深皱着眉头问:“你身上什么味道?”
谢轻舟愣了愣,隔着这个说话都费劲的超大餐桌,江深还能闻着他的味儿?不由得也吸了吸鼻子紧张起来:“我打过抑制剂,还用了气味阻隔喷雾,不到发情期应该是有用的啊!”
虽然答非所问,江深还是给谢轻舟纠正了下生理常识:“那些又不能完全掩盖信息素。”
“哦我想起来了,可能是我防晒喷雾的味道。”谢轻舟又闻了闻自己,恍然大悟道。“你们alpha的鼻子这么灵的吗?” 至少隔着这个距离他一般不会留意到别人身上是不是有发胶或者香水味。
“那你上班就用吧,晚上回来最好洗掉,我喜欢” 江深说到一半喉咙里咽了咽,改口道: “我不喜欢香料味。”
谢轻舟应了一声,没反驳。他今天只是拿来试试,平时下班都会在俱乐部简单冲个凉再回家,不然全身是汗不舒服。大不了下班就不喷了,反正晚上没多少太阳。
“那江先生用的沐浴露洗发水都是无香型的吗?”
江深昧着良心嗯了一声。
“对了江先生,您在南华山庄有朋友吗?”谢轻舟像是突然想起什么。
“怎么这么问?”
“哦没什么,就是看您昨天刚好也在邵震阳家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