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alpha的易感期打一针抑制剂就足够了,就算不打,凭着意志力撑几个小时也能过去,虽说会烦躁易怒,但也不至于会像眼前这个alpha一样整个人都在发抖。
还没来得及思考他为什么打三针都没用,突然整个人就被男人推得连退数步,一直抵到夜店的外墙上,后背撞得生疼。紧接着又被翻了过去,要不是两手及时撑住他的额头就擦到墙壁了。
“唔” 谢轻舟慌张地想叫,嘴却猝不及防地被一只滚烫的手捂住。男人的胸膛也贴上了他的背。
身后传来一声有些急躁,诱哄式的: “嘘。”
男人肩宽腿长高出他半个头,力气极大。谢轻舟挣了几下都没能挣脱。突然感觉肩膀一沉,男人的头低了下来,就在谢轻舟的惊恐中一口咬住了他颈后的皮肤。
那里没有腺体,却一样被男人的犬齿生生咬破,连续不断地注入自己浓烈的信息素。
疼。好疼。谢轻舟想喊却发不出声音。
屈辱,无助,不公,积攒了许久的各种负面情绪齐涌上谢轻舟的心头,等他觉察过来时自己已经满脸是泪。
过了好像有一万年那么久,压着他的男人终于平静下来,也松了些钳着他的力道。谢轻舟一把推开他,伸手抹掉了脸上的泪水转头就跑。
跑到一半他又折回来,把刚才男人随手丢在地上的钱夹,手表和车钥匙捡了起来,抽出钱夹里的全部现金,想了想又拿上手表,把钱夹和车钥匙放到一起又转头跑了。
这是他应得的,不是吗?
有了这些钱他就不需要再来这种地方,不用再被猥琐的人渣骚扰,也不会再被个不知道哪冒出来的alpha像抓小鸡一样毫无尊严地按在墙上咬破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