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野空是空了,也没真白天黑夜的陪陈新羽修炼模特技巧,照旧一门心思扑在舞蹈上。
徐岩磕着瓜子感慨“祁崎要能有你一半自觉今个儿也不至于在办公室嚎。”
张凌其蹲在徐岩边上跟他一块边磕边唠“哎呀,阿斗。”
他这话说得就是祁崎,他们俩都是本地土著都在b市考,自然也就在一个队。据张凌其说他们的考场可没徐岩何野那么风平浪静,那是鸡飞狗跳不得安生。
除了迟到早退丢三落四找错考场记错考试日期的,据说还有没有参加集训直接就报名考试的人才。
张凌其给他们绘声绘色的描述了那位老哥有多盛气凌人,什么技巧基础啥都没有,全靠一腔热血震得老师都傻了。
“真是零基础?”陈新羽不敢相信。
“当然,!”张凌其一手比了个鸭蛋,一脸高深莫测地说“以哥多年经验判断妥妥的。”
“噢。”没人搭理他,只有何野随口应了声算给个面子。
“诶你们是不是不信啊?”张凌其拍了一把桌子不服气道。
食堂的塑料小桌板被他没轻没重一巴掌拍得直晃,徐岩一筷子肉“啪嗒”一下掉到了桌板上擦出一道油光。
“……”张凌其顿时安静如鸡。
徐岩面不改色把筷子伸进他碗里薅了一块肉回来。
张凌其敢怒不敢言。
又隔了两个星期美术统考也张牙舞爪的来了,何野跟徐岩他们几个人一块送走了陈新羽,结果何霏霏跟她两个小姑娘抱在一块不依不舍地嚎了半天。
相处几个月下来何野发现陈新羽这姑娘性子泼辣爽快,整天跟他们厮混一块互相称兄道弟无所顾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