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德米拉愣住了。
程恬听到这动静,一下子从楼上窜了下来,度延一按都按不住他。
“怎么了怎么了,小鱼,是不是这个渣a又家暴你了?别哭,宝贝别哭,有我在呢,谁都别想伤害你!”他怒吼着从房间里冲了出来。
他的动静太大,外面的保镖以为发生了什么事,也跟着从外面冲了进来。
柳德米拉:“……”
上位到现在,从没觉得头这么疼过。
一番鸡飞狗跳之后,大厅里又恢复了“人丁兴旺”的景象。
程恬把人夺回到自己怀里,好声安慰,眼泪还恶狠狠地瞪着罪魁祸首。
罪魁祸首头太疼,按着太阳穴揉了好一会儿。
余磬一边哭一边看那人,看她皱着眉头按太阳穴,知道她老毛病又犯了,他一边啜泣着,一边期期艾艾地还问柳德米拉:“你,你是不是又头疼了,我给你按按吧?”
程恬恨铁不成钢,人家都把你欺负成这样了,你还关心人家是不是头疼?这跟人家家暴你,打完你还要问是不是打累了我去给你下碗面吃有什么区别!
柳德米拉也觉得好笑,她说:“我没事,你别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