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么说,我妈就没再追问。
我松了一口气,毕竟我真不好意思跟她说,我回家是因为我跟度延一在一起就想着做那档子事,实在无心学习,所以不得不回家过几天清心寡欲的日子。
我没在客厅滞留太久,很快就回楼上学习去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楼下门铃响起。
我妈大呼小叫地,“小度,你怎么来啦?”
我抓了抓头发,不知道该生气还是该笑,不是她给程巽那个兔崽子使眼色,让程巽给度延一打电话的吗?现在又在这儿跟我演起戏来了。
很快,我的门就被敲响了。
我问: “你进你自己房间也敲门的吗?”
门开了,果然是度延一,他手里也提着个行李箱。
我头都大了,“你拿东西来干嘛?”
度延一平静道:“追老婆。”
“……”
“老婆在哪儿,我就要在哪儿。”他一本真经,“这也是我爸说的。”
我叹了口气,“你爸还说啥了?”
度延一放下行李,将我抱了个满怀,他说:“我爸还说,孩子想要几个有几个,老婆只有这一个。”
“……度延一,我有个大胆的猜想,或许你爸跟我爸,可能是是失散多年的亲兄弟?”
这老婆是亲的,孩子是捡的的人生信条怎么跟我爸有种一脉相承的感觉呢?
——他爹跟我爹是不是失散多年的好兄弟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这次躲回家也是白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