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时才发现自己浑身是汗,没盖被子,竟也一点不觉得冷,反是抓心挠肺的燥热。

我摸索着想起身去倒杯水,坐起身才有所觉,难以启齿之处已经湿透了。

我原来……这么浪的吗?

度延一可能也被我信息素的味道熏醒了,他醒来第一句话就是:“恬恬,你期来了吗?”

我捞了一把身下飞流直下三千尺的水,干巴巴地应了一句,“是啊,喜闻乐见。”

很好,时隔小半年,象征着恬哥能生能育年轻健康的期又来了。

这次我的身边不是空无一人了。

我扒下裤子张开腿,言简意赅:“进来。”

度延一大概是习惯了我的直白,顺从地爬到我的身上。

我粘粘糊糊地跟他亲吻,含糊道:“不知道跟beta做有没有用,”说起来又开始生气,“我就说我去做手术,你非不让我做,我要是欲求不满而死我看你怎么办!你说你怎么就不是个alpha呢!”

度延一问:“我要是个alpha你会让我标记吗?”

“你这不废话!”我说着双腿盘着他的腰想让他进来。

度延一这会儿犹如柳下惠附体,就是不肯如我所愿,他还是把我压在下面,沉声问我:“恬恬,我再问你一次,如果我真是alpha,你会让我标记吗?”

欲求不满让我情绪激动,我几乎是吼了出来:“让,让,让!不让我是你孙子!”

度延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