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说,我没什么兴趣。
最近才下过两场雪,外面冰天雪地,一片银装素裹,出一趟门对我而言简直是人生挑战。
第一场雪下的时候,我还跟度延一还在泡露天温泉,冷暖夹击之下,我光荣病倒。当然,我本身体质是没差到连雪都不能碰的地步的。可当时在温泉池里,又是热气氤氲,又是雪飘如絮的,身边还有个美人作伴,我一时没把持住,跟他搞了个热火朝天,应该说,我被搞得四脚朝天。然后第二天我就开始头昏脑胀,被感冒击败。好在没有发烧,可流鼻涕也够让人烦的,我打喷嚏还经常打不出来,时常一个喷嚏就能让我泪流满面。
我怀疑度延一曾经练过憋笑神技,说句没良心的,要是度延一在我面前被一个喷嚏折腾得泪流满面,我能从沙发笑到地上,可是度延一没有,他还会给我拿纸巾擦眼泪。
“下次不能再这么任性了。”度延一教育我。
我他妈,一个被搞(到生病)的都没说话呢,他倒是先给我上起课来了。
我一边拿纸巾擦鼻涕,一边抬眼瞪他:“你瞅瞅你这是一个膘肥体壮的beta该说的话吗?”
度延一:“膘肥体壮?”他说者他低下头掀开t恤看一眼自己的肚子。
我是不会放过过眼瘾的机会的,也跟着一起,用目光舔了一圈他形状可口的腹肌。
“这只是一个形容而已。”对上他的探究目光,我面不改色地说。
度延一喔了一声,扯了一张纸巾往我鼻子上盖,“鼻涕,流了。”
我有些脸红,下次的确不能这么乱搞了,短暂的刺激快感之后带来的后遗症实在巨大,太有损恬哥的美男子形象。
像是约好了似的,程巽的电话才撂下没多久,车俊仪又发来了视频通话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