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因为他这句话,也难受了很久,难受到度延一问我晚饭吃什么时我都没心情点菜。
然后度延一给我做了一顿羊蝎子……
吃饱喝足淫够之后,我躺在度延一怀里迷迷糊糊地,觉得自己好像是忘了什么,可又想不起来究竟是什么事了。
度延一翻了个身,将我整个圈进怀里,摸黑在我亲了亲我的头。
算了,爱啥啥吧,反正肯定不是什么重要的事!let it 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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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度延一的关系,程巽虽然知道,但在我的威慑之下,他没敢跟家里人透露过只字片语。
我妈跟我约定,让我隔段时间就回家看看她,陪陪她。说来惭愧,我只在度延一不在的时候,才会想起来她的叮嘱,度延一一回来,我就完全忘了这档事。我们俩每天不是去滑雪就是自驾游去郊区泡温泉,日子过得实在安逸自在,逍遥得很。
生活活得精彩,日子过得也格外的快,不是我妈给我打电话,我都没注意元旦就要来了。
她问我元旦愿不愿意回家过。
我看了看日子,元旦还没到,先到的是圣诞。
我家人都是无神论者,没有信奉的宗教,自然也没有过圣诞节的传统。我妈是个神奇的oga,她明明看个肥皂剧也能被感动得死去活来,少女心泛滥,但对国外的圣诞节和情人节这种洋节态度却称得上冷淡。
程巽小时候跟幼儿园小朋友学,圣诞节的时候把袜子放在床头,期待收到圣诞礼物,结果只得到了我妈口头警告:“下次再把袜子乱丢,就不让你穿袜子了!”
程巽委屈地嗷嗷哭,最后还是我往他袜子里塞了一把糖果勉强安抚了他幼小脆弱的心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