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延一的回应是直接咬住我的嘴唇,勒紧我的腰,一边亲我一边从沙发上站起来,抱着我往卧室走。
……
醒来时天光大亮。
我以前听说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现在觉得这话纯属扯淡。说这话的人一定没让度延一耕过,呸,干过。
我现在两条大腿合都合不拢,腿根都是酸痛的,我还以为这段时间不见,把我憋坏了,现在看,真的憋坏了的人是他,这一晚上的索求无度,我到最后简直是哭都哭不出来,完全没力气抵抗,只能任他将我吃干抹净。
醒来之后,我跟度延一说的第一句话就是:“下次再干这事,你不许开灯了。”
度延一竟然还有点委屈似的问我,“为什么?”
他还有脸问我为什么?
他顶着那样绝美的一张脸,眨着那么忧郁深邃的蓝眼睛问我:“再来一次好吗?”
谁会忍心拒绝?
这简直就是作弊。
我总不能说因为他太好看,我没办法拒绝他这种话,我只能含糊道:“我害羞。”
度延一圈着我,亲了亲我的额头,“好。”
我掰过他的手臂,手指在他的手心轻轻划圈,他可能觉得痒,动了动,攥住我的手,我把手指抽出来,又不老实地沿着他手腕上的嫩肉,在他手臂内侧划来划去,滑到他静脉血管位置时,一个小点引起了我的注意。
“你这里有个小痣吗?以前我怎么没注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