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俊仪问我:“怎么啦?”
我指了指台上的疯狗:“那个,是我弟。”又指了指吧台里托着腮帮子也跟着唱的酒吧老板,“这个,是我对象的舔狗。”
车俊仪自动无视了后面那个长相平庸的,指了指台上的疯狗,不可置信道:“那个是你弟?”
我点头:“亲弟,从小让我揍到大的那种。”
车俊仪说:“你们家基因真好,alpha和oga长得都这么好看。”
我说:“他随妈了,我随爹了,没办法,爹帅妈靓,低调低调。”又看他那不怀好意的样子,我心思一动:“你别动歪心思,想玩换别人。”
车俊仪不知是被我猜中心思心虚了还是因为别的,拿着面前酒杯就往我嘴里灌,“喝你的吧,朋友弟,不可戏,我是那么没素质的人吗?”
我被他灌了一整杯酒。
这酒刚入口还觉得有点甜,挺好喝,可是一入喉咙就开始觉得热辣滚烫,如同岩浆过喉,我的头一下子就懵了。
车俊仪看到我这表情也懵了,再看看空了的酒杯,“woc!你怎么喝我的酒!”
我晕乎乎地,我说:“什么你的,是你给我灌的!还,还挺好喝,再来一杯!”
车俊仪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似的,玩味道:“你没喝过酒?”
我老实回答:“没有。”
“那今天兄弟带你尝尝鲜……”
到最后我也不知道我喝了多少酒,只知道自己情绪似乎变得特别高涨,被按在床上的时候都不老实,这几天联系不上度延一的苦闷鼓动着我推开跟我脱外套的人,爬起来找手机给度延一发视频。
他还真的接了。
我一看到出现在荧幕上的模糊人脸我就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