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有什么事?”我试探道。
“不是,”李承霖在那头很不爽,“什么叫我又有什么事?”
我怕他听不懂,又重新给他翻译一遍我的话,“你又惹上什么麻烦了,你又让我给你擦什么屁股?你又……”
我还想再说话,度延一正端着杯热茶推门进来,闻言他站在门口没动,看着我问:“恬恬,你要给谁擦屁股?”
“不是,”我赶紧摆手,“不是你想的那个擦屁股,这只是一种说法,我不会真的给人擦屁股的。”
李承霖在电话里不甘心被我忽视,质问道:“你在跟谁说话?我怎么听到有alpha的声音?”
我没好气道:“你他妈是能够听声识a吗?”
李承霖讶异道:“程恬,你居然骂我妈。”
我心说你跟你妈都该骂,面上搪塞他:“我跟你开玩笑的。”
李承霖:“我可没跟你开玩笑,你还没告诉我你现在在哪儿,什么时候来上班?”
这要是搁平时,我可能会逗他两句,问他是不是想他爸爸我了,可此刻我并不想跟他开玩笑,我连他的声音都不想听,我说:“我不想上班,上班太累了,我想辞职。”
李承霖大概没想到自己有生之年还能听到他的舔狗本狗说出这种话,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应,电话那头便沉默了下来。
我受不了这种凌迟一般的沉默,说了一句就这样吧,之后毫不犹豫地挂断了电话。
度延一将茶放在床头柜上,他很无所谓似的,随口对我说了一句:“恬恬,不想上班就不去,我养你。”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