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他:“那你会说俄语吗?”

他张嘴就秃噜了一段。

我瞪着他,“你居然会弹舌音!”

度延一笑了笑:“天生的。”

“白俄语和俄语是同一种语言吗?”

“不是,我刚刚说的是俄语,你要听白俄语吗?”度延一问我。

我摇摇头:“不了,你说了我也听不懂,你刚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度延一:“一句俄语的谚语,翻译过来就是趁热打铁,我奶奶常说的一句。”

“那你除了俄语和白俄语,哦,还有英语以及中文,还会其他的语言吗?”我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努力挖掘他身上的闪光点。

度延一很谦虚:“之前认识一个法国朋友,法语也稍微会一点,只是一点点。”

我羡慕地看着他的脑袋,这里面究竟装了多少东西啊,我由衷地感叹:“你怎么这么厉害。”

而且好谦逊,一点都不张扬,我认识他这么多年,我甚至都没听他说过这些。

度延一将汤熬在锅里,又开始给我准备传说中的俄式奶渣饼,我帮不上什么忙,就陪着他聊天,让他不那么无聊。

我问他之前在国外是做什么的,他说做过模特。

我很感兴趣,“是走秀的那种秀场模特吗?”

度延一点点头,他看我一眼:“你笑什么?”

“我想看你之前的秀场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