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居然觉得他说的还挺对的……
可遇到李承霖之后,我又有了新的念头——如果李承霖真的爱我,我们两个彼此相爱的话,给他生个娃好像还挺幸福的。
可惜李承霖并不想找一个能给他生一窝的oga。
我今年28岁,发情期来过几次,都是靠抑制剂支撑过去的,同时,抑制剂给身体带来的伤害也是巨大的。
我的体质越来越差,现在一入秋,我就得开始穿大衣,别人穿大衣的时候我要穿羽绒服,别人穿羽绒服我要穿大衣套羽绒服。
我是生生从一个壮汉被抑制剂摧残成一个弱鸡。
我使用抑制剂的次数以及用量早就超过了fa律规定的标准。大夫跟我是熟识,私底下苦心劝我,再找找心理医生想想法子,实在不行的话,就去做个手术把腺体去掉。虽然这个手术到现在争议都很大,也没完全合法,可这项手术的技术很成熟,做手术的伤害实际会比长期打抑制剂还小一点,并且能一劳永逸。
理论上,没有大夫会建议oga取腺体,可他跟我说的时候,我有点动心。
理智让我不要这么做。
有时候想想也很无力,眼下能拯救我的人只有李承霖,可是我知道,他不会朝我伸出援手。
曾经有oga装beta骗他上床结果败露了,等我赶到的时候,李承霖正抱着马桶吐得一塌糊涂,他脸色惨白,可能是冲进洗手间的时候摔倒了,头还磕破了,往外渗血。
我还是第一次见他那么狼狈。
那次之后,我再不奢望自己能得偿所愿。
医学上这种心理障碍被称作创伤后应激障碍,我连自己都拯救不了,又怎么能强求跟我同病相怜的李承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