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真是屡次失手犯错,虽然前面几件他还不知道自己究竟错在哪儿,但只冲着这一次疏忽他就罪该万死了。
心中懊恼又愤怒,恨不能自刎谢罪。
“没事。”沈砚这次却很平静,只给他使了个眼色。
欧阳简也是火大,一扭身就豹子扑食一般冲向暗器发射的那个角落。
那是两间铺面中间的一道只容一人侧身通行的窄巷。
他冲过去的瞬间却发现里面已经没有人了,循着细微的声响抬头,果然一道纤细灵巧的身影已经攀附着一条类似绳索的东西做助力,轻巧的跃上了屋顶。
同时,那人影也发现他追上来了,捏碎一把青砖的碎屑粉末往下一扬。
欧阳简伸手遮挡眼睛,又被阻拦了一下。
这边沈砚依旧半点不慌,因为他发现两次暗器射出的都是同一个角落,而同时也没有别的刺客跳出来趁火打劫,他就知道这次的所谓刺客就只一个人。
欧阳简去追,绰绰有余。
但是他不慌,却不代表他就完全没脾气。
这条街仅是在永信侯府后面隔了一条街的地方,此时五更过半,天还未亮。
这街巷里本该空无一人的,而之前被暗器吓得低声尖叫的女子好巧不巧就从永信侯府的方向款步而来。
现在正好月中,她手上没提灯笼,全凭月色认路。
她穿了一件全黑的连帽长披风,将自己裹得很严实,本来帽檐也将脸孔几乎整个掩藏了,但是沈砚躲开暗器的之后那暗器刚好冲着她的角度飞去,虽然以那个高度根本不可能伤到她,可是闺阁弱女子遇到这种情况也是受了巨大的惊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