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是在教你做人!”
沈砚又不吭声了。
崔书宁是知道这熊孩子养成如今这样的性格肯定也是经历了常人不知的磨难,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她知道自己也没有资格道德绑架沈砚,就只能是尽量的好言相劝:“我知道也许你觉得这世道不公,崔家这些年也有冷落对你不起,崔家了欠你的我以后会尽力补偿你的,嗯?”
两个人,四目相对。
眼前这女人的目光认真又诚挚。
沈砚看在眼睛里,却不过一笑置之,不置可否的再次往旁边移开了视线。
有些事,崔书宁是不懂的,也许她还永远都不会懂……
说崔家欠他的吗?
是的!崔家欠了!崔舰也欠了!
可是
她还不起。
本来从大相国寺出来就只有崔书宁一个人的心情不好,而等到这走了一路回府沈砚也老大不高兴,甚至于下车的时候脸色比崔书宁都吓人。
两人一前一后闷声不响的进门就各回各的院子了。
常先生听到消息颠颠儿的找到沈砚那里,关起门来殷勤的询问战果:“怎么样?他俩没相中吗?”
沈砚回房就和衣平躺到了床上,心情烦闷也不想理人。
常先生现在就跟只苍蝇似的缠着他,他就更是烦躁,伸手摸出短靴里藏着的匕首啪的拍在床上:“你去杀了她吧,一了百了。”
常先生吓了一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