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西给他量体温,喂了退烧药,又用药酒揉开他身上的淤血。郑西的手劲太大了,夏立春觉得自己正在经历一场抽筋扒皮的酷刑,哪怕烧得不省人事,也知道要躲。
郑西把疼得一直躲的夏立春搂进怀里,低声哄道:“不揉开淤血怎么散得掉?夏夏乖,再忍忍,马上就好了,等会儿就不疼了。”
夏立春想求他不要再揉了,他真的好疼。可是他开不了口。
下午醒来时,夏立春发现自己不是睡在昨晚的那间客卧,而是正躺在郑西的床上。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
夏立春嗓子疼得厉害,起身下床去喝水。桌子上的水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但夏立春管不了那么多,连喝了两杯。
桌上放着一包拆封的烟,旁边还有一张超市的结账单。夏立春想知道烟与烟之间有什么不同。他拿起桌上的烟点了一根,然后他发现,虽然都是烟,但味道确实是不一样的。
一百块一包的黄鹤楼,没有十四块的黄山好。
第七章
郑西晚上回来时,夏立春正在睡觉。
夏立春还有点烧,郑西把他抱在怀里,问他晚上吃没吃药。夏立春头昏脑胀,迷迷糊糊地点头应道:“嗯,吃了。”
美人病了也是美的,夏立春本身就白,如今因为发烧,脸上更是白里透着红,别有一番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