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立春不知道郑西有没有生气。
郑西咬完耳朵咬锁骨,下面那根硌着夏立春,边啃边说:“我该怎么罚你,嗯?”
郑西又问:“老万在这搞过你没?嗯?说话,问你呢。”
夏立春说:“没有。”淡漠的语气就像是在讨论无关紧要的天气。
郑西调侃道:“亏老万忍得住,居然没在办公室干你一回。”郑西掐着夏立春的腰,下身朝他顶了顶,说:“宝贝儿,我们在这儿搞一回,嗯?”
郑西并不是在问夏立春的意见,他直接脱了夏立春的裤子,把他压在桌子上。
郑西在包里翻出来几个避孕套,拿了一个撕开套在手指上。这儿没有润滑液,做不了扩张。郑西用手想让夏立春先适应适应,倒不是怕等会伤到他,而是怕紧得自己疼。他直接捅进去一根手指,夏立春被刺得一个鲤鱼打挺,被郑西压了下去。
郑西心急,只堪堪能容得下两个指头,他就迫不及待的提枪上阵。郑西用嘴撕了安全套的包装,给自己的阴茎套上。平时他都不带套,这次带是为了那套上一点可怜的润滑液。
才进去一个头,夏立春就受不了了,他抓着桌子边缘的指尖用力到泛白,他要努力咬着下唇,才能让自己不发出痛苦的呻吟。
郑西也不好受,太紧了,紧得他龟头隐隐犯痛。郑西说:“夏夏,别夹这么紧。放松点儿。”
夏立春放松不下来,整个人紧绷着。郑西也无法,只能狠狠心整个顶了进去。
夏立春疼得眼前闪过一片白,他想,都这么疼了,为什么没晕过去呢?至少晕过去了,我就不会这么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