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把他翻了个面压到浴室墙上,束缚已久的性器蹦出来抵在他臀缝上,季皓边抬胯撞他屁股边问,“怎么样?够硬吗?”

合着这是还没忘头一回林清舟说高中生比钻石还硬的话呢。

“够硬,”林清舟附和他,小声地含糊道,“你要这么进来,我会被你弄死的。”

季皓哪敢折腾他,扶着他腰让他手撑着墙,双脚夹在他腿两侧,粗硬性器沿着腿根操进他夹紧的腿缝里,一只手也伸到他前面,握着他阴茎从根部撸到顶。

“就来一次,你还没吃饭,”季皓说,边拍了下他的大腿,“并紧点。”

……操。

林清舟哪干过这种事儿,整个后背都泛红,但实在被伺候得舒服,腿根被磨得轻微疼痛都转成微妙快感。

腿间性器抽插得越来越快,林清舟屁股一下接着一下撞在他小腹上,肉体撞击声听得他头都要炸了,他爽得站不住脚,全靠季皓揽着他腰,阴茎直挺挺的跟着他一起发抖,嘴里发出来的全是软又急的呻吟,浸了春药的勾子一样。

他连爽的呻吟声都带着哭腔,季皓把他转过来搂在怀里,发现他是真哭了,眼眶泛红,眼底水汪汪泛着光,睫毛潮湿,眼尾还有泪痕。

“这么舒服吗?”

林清舟羞耻却又坦荡地点点头,软声求他,“快点…我想射了。”

季皓都要被他逼疯了,恨不得拖他到床上去真枪实弹,但又顾忌他一天没吃饭,忍着给他打了出来,又牵过他的手给自己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