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他也算是个经济独立有房有车的成年人,不至于离了谁活不下去,银行卡里的余额也足够他再颓废些日子。

晚上在酒吧泡到很晚,期间跟他相熟的调酒师还打趣地问,“那晚上那高个儿学生怎么样?”

林清舟喝口酒,唇抿得亮晶晶泛着光,装作回味的样子,勾了下嘴角说,“高中生,经验不足啊。”

调酒师也不戳穿他,眼神里少不了几分调笑色欲,在他拿酒时握上那只冰凉的手问,“要不要一起?”

“你行吗,”林清舟抽回手,脸上笑意也收回去,“没兴趣。”

调酒师也不恼,遗憾地收回手,“我做上面也可以啊。”

熟人都知道林清舟有个固定男友,但一个月前闹得很僵,据说是他那男友出轨,又把林清舟是gay的事儿捅到公司里去,自那之后林清舟工作都辞了,天天来酒吧里买醉。

前天晚上林清舟跟一穿校服男生开房的事儿也传开了,好些人以为他终于想开,明里暗里地想约他。

林清舟没敢喝多,怕自己再跟前晚上一样做些傻逼事,眼看着快一点了,这才找了个代驾开车回家。

脚步虚浮地跟代驾告别,刚进楼就被黑暗里一只手捂住了嘴,随后整个人都被死死按在楼道墙上,后背撞得生疼,脑袋也发晕。

楼道里的声控灯没开,林清舟后背冒汗,鼻翼起伏着喘气,面前人却贴紧了他,一条腿插在他两腿间,空出来的一只手扯着他腰带往下拉。

林清舟以为是周天景,呜呜地说不出话,手脚并用地打他推拒,他却半分未动地又贴上来,咬牙切齿地低声说,“你就这么缺男人吗?”

林清舟愣了下不再动弹。

是季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