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师傅和老郑同时看清楚了,那就是吨吨在办公室吃的糖果。
陈师傅眼疾手快地弯腰捡起一粒,直接塞进嘴里咬开,是巧克力夹心,他重重地“呸”在地上。
“操!”梁司越整个人都麻了,头顶一阵凉意,他刚才顾虑到除了梁忠年的办公室,大厦其他边边角角都有监控,所以准备带出大厦再找个地方扔的,谁知道立刻被人截住了。他对着虎视眈眈逼近的陈师傅,慌不择路地要跑,口中骂道:“你不过就是梁司寒身边的一条狗,你有什么资格碰我?”
老郑弯腰去捡糖果的同时,陈师傅拽住了梁司越的后颈,押着他往电梯里走,他要挣扎,抬脚就踹。
梁司越被推进电梯,整个脑袋砸在电梯墙上,额头破了一块,鲜血淋漓。他口齿不清地一直在骂。
陈师傅拽了他的西装衣摆塞进他嘴里,怒不可遏地道:“留着点力气跟你梁董和你大哥交代吧。”
老郑就站在一旁,沉默。
早些年,他就跟梁忠年说过一句话,自己不教儿子,就会有别人代替他教儿子。没想到如今要变成,大儿子来教小儿子做人。
可惜,这个小儿子,已经不是个人了,简直是畜生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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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忠年在办公室陪着吨吨说话,见老郑进来后,他才知道事情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