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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阚老师指点过吨吨的指法后,让他自己先练习。“吨吨,老师去找你的爸爸,跟他聊点事情,你乖乖练,有事情就喊老师。”
吨吨头也没回地说:“知道咯。”
阚老师走进客厅,同周文安客气地笑了笑:“吨吨爸爸,我有件事想跟你聊聊。”
周文安做一个“请坐”的手势,同阚老师一起坐在沙发上:“阚老师,您说吧,是跟吨吨练习钢琴有关吗?”
阚老师道:“我认为以目前吨吨的水平,报名参加幼儿组钢琴比赛是没什么问题的。你认为,是不是应该让吨吨去尝试一下?”
“竞赛……”周文安的确有些犹豫,原本他让吨吨学钢琴,也只是因为吨吨抓阄的时候刚好抓中写着钢琴两个字的纸团而已,他并没有对吨吨学钢琴寄托什么了不得的心愿,一直想着,如果吨吨能开开心心地学,那就学,如果有一天厌倦了不想学了,就放一放。
阚老师跟周文安打过几次交道,熟悉他的为人性格,尤其是事关吨吨,必然是需要考虑一番的。他道:“那周先生可以跟梁先生一起商量。这事儿不急,我也是作为一个建议。”
周文安道:“我知道,阚老师是希望吨吨可以跟同龄小朋友交流,拓展视野。那等一会儿课程结束,我会跟吨吨认真商量的,看看他自己的意愿。”
阚老师答应:“对,还得跟吨吨商量。”
周文安先将此事告诉了梁爸爸,两人达成一致,都倾向于让吨吨尝试参加竞赛,但也都表示会尊重吨吨的想法。
等晚上入睡前,周文安提到钢琴竞赛的事情,吨吨坐在爸爸两腿间,仰起圆圆的脑袋问:“爸爸,是不是如果我很厉害的话,就可以拿第一?”
周文安揉着他有些长的头发,帮他束到耳朵后面:“对,就跟在幼儿园跑步一样,谁跑得比较快,就拿第一。钢琴比赛会有专业的评委老师,哪个小朋友弹得好,就得分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