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还在片场蹦跶得跟小马驹一样,现在温顺驯良得跟小羊羔一般,就差对着周文安咩咩叫。
父子俩坐在一起,就算不说话,也是异常养眼。
旁边的郑悦越看越赏心悦目,胳膊肘推了推王守:“吨吨爸爸要是走流量路线,必然是顶流。我都想投票送他c位出道!要不王导你选个角色让他也在我们电影里露个脸?太好看了吧。”
王守哈哈大笑:“你怎么不让我露脸呢?女同志,这样是不对滴。”他转而问道,“吨吨爸爸啊……”
周文安柔声说:“王导,您叫我小周就行。”
王守:“行,那我倚老卖老啊。小周,我听小袁说你做编剧啊?”
周文安一手给吨吨递过去小水壶,正要回答,就看休息室的门被人一下推开。
推的力道有些急促,一阵风被带进来。
房间里的人都一致看过去,吨吨含着水壶的吸管喊:“叔叔!”
眉深目重的梁司寒踏进来,强势冷冽的气场令周文安不自觉的有些被吓到。
梁司寒看了眼一大一小两个男孩儿,走到吨吨身边,拎了下裤腿施施然下,对王守说:“聊什么?你们继续。”
王守已经习惯了梁司寒一贯的冷漠,这两天其实已经很不错了,往日哪有这么接地气?他对着吨吨方向努努嘴:“我打听吨吨爸爸工作呢,咱们同行。”他又问周文安,“那小周啊,你是在编剧工作室啊,还是单独干呢?入行几年了?”